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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湛×凤卿尘】红尘万丈皆自惹,情深不悔是婆娑(一)

–从定水假死开始改写美湛尘。

–部分章节改写自原著。本文尽量圆剧情bug。


       是夜,大战前夕,元凌刚走,卿尘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回床歇息,巫族日后是存是亡,便看明日了。突然,响起几声敲门声,卿尘一惊,喊道:“谁?”“是我。”一个温润的声音回道。卿尘眉间微蹙,暗自疑惑,这么晚了又会是谁,信步走过去开了门。门一开,竟是元湛,她心下了然,神色一敛,微微一福:“殿下。”而元湛深深地看了卿尘一眼,如水的眸子里暗藏着担忧,随后又迅速恢复如常,踏进了房间。

  

       卿尘关上门,也随之入房,身形微挺,微笑着问道:“殿下深夜来此,所为何事?”也许她自己不知道,那份笑与往日似有些不同,有些疲惫却仍强撑着完美的姿态,而相同的是微笑里的戒备。不想这次他送来的确是一只可使自己全身而退的玉笛,卿尘暗自心惊于湛王竟然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计划猜中七分,同时她自然也婉拒了这份好意,且不说这份人情实在难还,更何况若巫族真出事,她自己也难苟且独活。


      “这是我的心意,心意送到,我便该走了,”元湛将玉笛放在桌上,“至于收不收,决定权在你。”声音温和却又似乎不容拒绝,最后他静看了卿尘一眼,便迈步离开了房间。卿尘神色复杂地目送着元湛离去,那深深的眸中有着动容与不安,她倒宁愿元湛如同第一时空一般,至少,她知道如何面对他。


*

       祭奠先皇后的大典如期而至,桃夭长老与一众离镜天巫女假扮成道姑混入了宫中,而那本该被带在卿尘身上的小玉笛终究还是去了别的地方。当元湛担忧地微微回望在行列最后亭亭而立的卿尘,卿尘似乎感受到了那灼灼目光却只做不知。


      祭奠的仪式十分顺利,但顺利的背后仿佛暗流涌动,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等一个时机,一场大事,掀翻着这一撕即破的平静。佛堂里只余道姑们的阵阵祈福吟诵声,突然一阵妖风大作,佛堂的门瞬间砰地关上,十几只蝴蝶翩翩飞于佛堂上空。“护驾——!”


(省略巫族向皇上自证清白一大段以及定水在那balabala一段)


     “今日,我要让你们通通陪葬!”定水猛然一跃掌风直指卿尘,凌、湛二人皆大惊,元湛纵身一跃,生生地替卿尘挡住了这凌厉的一掌,口中立时涌上鲜血,堪堪后退了好几步方稳住身子。元凌本也要替卿尘挡那一掌,不料慢人一步,便立刻脚转变方向,拔出归离剑刺向那定水,定水受下那剑后周身的暗黑气息骤弱,突然猛然发力逼出了体内的归离剑,强大的灵力冲击着周围的一切,眼中似含着不甘,脸上还带着一滴欲坠未坠的泪,嘲讽着说:“真傻,为一个女人送死。”然后轰然倒地。

       

       元湛本就刚受一掌,又被刚才的强大灵力波及,瞬间口吐鲜血,身形有些摇晃,卿尘连忙上前扶住,看向元湛的墨色眸子里一时间五味杂陈。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她抬手准备以灵力为他疗伤,元湛却按住她的手,虚弱地淡笑摇头。


       那强大的气波自然也强烈冲击着离其最近的元凌,元凌也随之倒地,一时间大家都前去察看元凌。卿尘欲疗伤的手被元湛按下后,听到动静便急切而焦虑地望向那边,不加丝毫掩饰,元湛原本清亮的眼神蓦然暗了暗。元凌虚摆了摆手道:“无妨。”看向那边受伤的元湛,那说不清道不明地滋味在眼中一闪而过,随之恢复清冷模样,高声道:“七弟也受伤了,还请桃夭长老为他疗伤。”


       元湛伤得不轻,可在莲池宫终是不便,稍加疗伤后便即刻送回了湛王府,随着湛王一同进府却还有卿尘。“湛王殿下因我而受伤,请陛下恩准,让我能暂时留下照顾他。”天帝微眯着眼看向她神色未明,而后点了点头。远处看着一切的元凌滋味难言。


       再次步入这湛王府,府内的景致竟自卿尘离开后未曾变过分毫,却,仿若隔世。卿尘用月华石再次替湛王疗伤,温和的灵力渗入元湛体内,亦如卿尘其人,温柔从容,渐渐地,元湛一直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沉沉地睡去了。卿尘第一次无所顾忌地看着元湛,怔怔发呆,忽然又似从梦中惊醒,蹙着眉,微叹了口气,便悄然离开了房间。凤府的人早在王府外候着,这次,她终是不告而别。


       巫族虽自证清白,但某种程度上是要天帝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天帝平生最忌别人强迫他做事,逆他心意,自是心中不快,对巫族的忌惮更是深了几分。这几日,卿尘常常待在牧原堂内,她深知此事虽成,却触了天帝的逆鳞,巫族并不比之前安全几分,但总能让姐妹们暂时有了喘息之时。她妥善安排巫族众姐妹的去处,留了些未曾暴露身份的巫女在牧原堂内,皇宫里也不知不觉中添了些许新鲜面孔。


       巫族一事暂时尘埃落定,在天都已久的朵霞早按耐不住,入宫面圣催促凌王选妃大典一事尽快开始。此时,自定水一战以后凌、湛二人皆好几日未曾见卿尘。


       那日,元湛醒来,只见窗外春光大盛,元湛的唇边亦逸出清浅的笑意,只觉得回到了卿尘小住府中的那段日子,当即招人来询问卿尘在何处,却被告知她已离开了许久,那清朗的笑容一滞,是了,如今她已是凤府二小姐,怎能随意留住他人府邸,只是这次她却未曾道别。选妃大典在即,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着下着,伤已经好了些的元湛在牧原堂旁的小楼静静地站着,望着,那一如既往的湛蓝晴衫,像是破云而出的一抹晴朗,却不知为何在这细雨下带了些难以掩饰的忧郁。这次,你会作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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